我说十句他不带搭理我一句的。我过年这几天还想开开心心呢,可不愿没事找闷气受。”
房遗直轻笑,“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“可我跟他一般见识啊。”尉迟宝琪厚脸皮地坦白道。
“除夕我们就不提了,守岁吃酒肉那点事。上元节你有什么打算?我可约了好几个世家子一块去曲江池玩,备了一艘画舫,还有琴艺舞姿高超的小娘子相伴。大家凑在一起热闹必然有趣,你也去吧。可别像去年似得,闷在家里了。”尉迟宝琪兴奋地提议道。
“不去,有事。”房遗直道。
“诶,有事?谁上元节会有事啊?”尉迟宝琪不解问房遗直有什么事。
“不能说,你尽管寻你的开心就是了。”房遗直看着尉迟宝琪,问他最近功课如何。
尉迟宝琪立刻抛掉了之前的好奇心,愁眉苦脸地挠头,“你怎么跟我阿耶似得,操心这些,想想我就头疼啊!”
“明年的科举,你不想试一试?”房遗直问。
尉迟宝琪不情愿的点了点头,“是要试了,若不然我必定会被我父亲一刀劈了。我还在想我是走明经还是进士?遗直兄可有什么好的提议?”
“明经必中。想你家中有个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