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卢氏见从房遗直那里回来之后,忧心忡忡放不下。终于到放值归来的房玄龄,开口就告状。
“瞧瞧你儿子的慢性子,跟你一个样,你们父子俩早晚会把我逼疯。”
房玄龄忙笑问何故,得知经过之后,也叹:“你管得多了,他说他心里有数,就是有数了。你连咱儿子都不信?”
“我是不信他懂女人心。”卢氏小声嘟囔着。
“放心,遗直聪慧,这种事要是想学,肯定比谁都懂。”房玄龄不以为意,只顾着笑眯眯地问卢氏今晚吃什么。
“心情不好,吃素。”
……
傍晚的时候一家子人就围着一桌菘菜萝卜,坐在一起用饭。
房遗则和房宝珠都不大高兴,不过食不言,都不说什么。直到饭毕,二人才敢发牢骚。
“难得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,竟还没有自己吃的时候丰盛。”房遗则叹气道。
房宝珠:“是啊,阿娘,您就不能疼一疼我们,给我们吃点儿肉?我和三哥还要长个呢。”
“你够高了,不用长。三郎就更是了,吃多了也不长个,光长肉。”卢氏不咸不淡地嫌弃完了,继续坚持道,“我倒觉得吃素好,之前去庵里上香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