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你也不能这么说出来,听着怎么这么怪呢!”长孙无忌捻了捻胡子,然后皱眉暗暗打量李明达,有很多探究之意。
李明达无所谓眨眨眼,然后继续喝茶。
长孙无忌再试探问李明达:“真是看不上?”
“嗯。”李明达道。
“那崔清寂你要是看不上,你以后只能有两种选择了。”长孙无忌随即坐直身子,一副了然之态。
李明达请长孙无忌解释解释,是哪两种。
“第一种,房遗直;第二种,魏叔玉。”长孙无忌简单明了地总结道。
李明达看她。
长孙无忌笑眯眯地会看她,“怎么样,是不是被舅舅猜透心思了?”
“第三种,我自己。”李明达语调淡淡。
“你自己?”长孙无忌直摇头,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你们再逼急我了,我就出家去,给祖父念经。”李明达起身就拱手对长孙无忌无情道,“舅舅好走,兕子就不送了。至于你送来的帮手,兕子谢过。但若是别的什么,兕子不要。”
“你就欺负我吧!”长孙无忌叹。
李明达笑着和长孙无忌打商量,“好舅舅,知道您大人有大量,不会跟兕子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