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
“没有,你快走吧,别耽搁了正事。”房遗直赶人道。
“行行行,看来是我白好心。”李大亮无奈叹一句,嘱咐房遗直好生养病,就拂袖匆匆去了。
待李大亮走后,卢氏就开门从屋子里走出来。她伸脖子确认那厢李大亮不可去而复返,转而才急急地瞪向房遗直。
“你干什么呢,多好的机会,人家好心特意来要帮你传话,你冷冷一句不用就给回绝了。你还要不要尚公主了?”因院里闲杂人等没有,就剩两个亲信,卢氏说话也不那么忌讳,直接挑明了。
房遗直默默看卢氏。
“我跟你说话呢!”
“儿子何时变过主意。”房遗直道。
卢氏诧异瞪他,“你怎么没变过主意,上次圣人有意让你做高阳公主驸马的时候,你怎么说的。”
“我怎么说?”房遗直反问。
卢氏气得指了指房遗直,“你说这天下有两件难事,一件是做太子陪读,一件就是尚主。哎呀,我怎么几能生出你这么大逆不道的儿子来,怀你的时候,我也没吃什么熊心豹胆。”
“是难事,难道就不能做?我也没说这一辈子只选择简单的事做。”房遗直不解地看向卢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