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石红玉死了,肯定不会量刑太重。这里头若有原因,仔细问问就是了,但在这之前任谁都不要妄下判断。而今是多事之秋,很多人因我而盯着刑部,所以保住你们的名声也是我的责任。以后不论谁,只要是猜忌的话不许乱说,谨言慎行。”
魏叔玉和田邯缮等人忙应承称是。当下田邯缮就将公主刚刚的话传了下去,让所有刑部司的人都谨记,一旦再有乱言传话之人,必然严惩。
尉迟宝琪这时候才满头大汗的过来,一进门就急忙忙问房遗直的情况。
“我才刚在刑房听说这边出事了,有人刺杀公主?可有事没有?”
尉迟宝琪显示紧张地上下打量李明达,见她完好无缺,大大地送口气,然后才想起房遗直受伤的事来,又问房遗直的情况。
随即得知房遗直也化险为夷,尉迟宝琪拍拍胸口,叹了声:“好在有惊无险。”
李明达也打量尉迟宝琪,见他眼底乌青,知道他昨晚必然熬夜没说好,奇怪问他:“石红玉是怎么回事,还有你怎么才出来?”
尉迟宝琪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其实消息传来的时候,我正在睡觉,得了这信就立刻去牢房查看情况,本想着等一会贵主和遗直兄必然会来,可等了老半天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