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真心想笑,而是她觉得她笑才是此刻房遗直最想见到的。
房遗直果然得了安慰,面色竟比先前红润了些。
“欠你一条命。”李明达垂着眼眸,睫毛微微抖着,她忍不住看了眼房遗直刚刚包扎好的伤口,本该结实健朗的胸膛此刻却缠着厚厚地纱布,胸口处透着殷红。
李明达忙侧首催人快些把药煎好。
房遗直又道了声:“我没事。”
在旁的程处弼见房遗直比之前精神了些,松了口气,也跟着笑起来。
“刚刚真吓到了我了,刀片直中要害,好在那玩意儿比较短小,没有插得太深。”程处弼又一次松口气,嘱咐房遗直好好养伤。
房遗直点了点头,眼皮渐渐有些发沉。
李明达紧紧地盯着他,这时忙抓住他的手,问他有没有感觉不舒服。
房遗直仍轻轻地笑,“除了伤口有些疼外,只觉得有些困倦罢了,贵主不必担心。”
“若失血过多,难免会有些倦意。”程处弼也关切地看着房遗直,倒没注意公主此时的手已经抓这房遗直了。
李明达见房遗直渐渐合上眼皮,看向程处弼。
程处弼笑了笑,安慰李明达,“估计是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