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恒从来没有和这么难沟通的人说话,但他为了证明清白,又没有办法,就只能尽量去和齐飞解释。齐飞还是坚持那些协助太子召集能人的谋反说法,一旦问他细节的时候,齐飞就会冒出“石红玉说”。
当下一对比,自然就清楚谁说的是真话,谁说的是假话。
待齐飞被押送下去之后,李景恒已经被气得半死,脸色涨红。“这世间竟有种自以为满心报复才华可以称霸天下的蠢账房?他是不是梦做多了,分不清现实和梦的区别!”
“你这说法倒是合理,这个齐飞很像是另一个齐飞的梦。两个齐飞的性格截然相反。一个老实窝囊,一个嚣张跋扈。一个默默无闻,被人遗忘;一个要名扬天下,想所有人都记住他的名字。”李明达总结道。
李景恒忙点头,然后叹息一声,有些后悔地懊恼,“我刚才怎么会跟个不正常的人争辩半天。本身两个齐飞这事儿,就很可笑了。”
李明达和李景恒客气地道了声麻烦他,就让田邯缮送他离开。转即李明达就和房遗直讨论,这太子谋反的事,到底是真是假,是否能有证据做实。
“景恒世子这边如此的话,杜驸马那头很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。”房遗直猜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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