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地笑声,侧眸去看李明达。盈盈秋水,人面桃花,便是移开目光,先前所见仍会萦绕于心头,久久无法抹去。
房遗直眸垂得更沉,随即扶额。
“遗直兄是不是有难处?”狄仁杰见房遗直没有回应自己的话,刚刚放下的心,又提起来了。
“什么?”房遗直疑惑地看向狄仁杰。
李明达又笑了,“他好像走神了。”
“没想到遗直兄还有走神的时候。”狄仁杰也跟着笑起来,感觉自己刚刚好像发现了一件新奇的事,“不止可否当问遗直兄,能否把房驸马也叫来问一问,排除一下嫌疑。”
房遗直:“既是案情需要,就该叫他来,不必顾忌我如何。”
狄仁杰忙佩服地拱手对房遗直应一声,又询问地看向李明达,等候李明达的示下。
李明达见狄仁杰这么跃跃欲试,料到他很想去,就吩咐他去叫房遗爱。
“别了,让落歌去一趟就行。你刚去肆意楼周旋了一圈,必然累了,先在这歇息一下。”房遗直道。
狄仁杰精神抖擞地眨了眨眼,刚要摇头解释自己不累,就发现房遗直看自己的眼神有警告之色。狄仁杰就老实地颔首点了点头,乖乖地坐在一边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