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打我母亲,我去护着母亲,他就把我拉了出去,然后关上了门,把门闩上。我就在门外喊叫,扒着门缝儿往里看。看他对阿娘谩骂,拳打脚踢,一直打,一直打……后来阿娘就不动了,哭声也停了。”
齐飞描述到此的时候,眼泪哗哗地往下流,但他没有抽泣声,只是单单地掉眼泪,一颗接着一颗,安安静静。
这种哭法对他来说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,自小就养成。
李明达打发人先把假母带下去,她又打量一番什么都不承认的齐飞,对房遗直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根本没从齐飞的表现上看出什么破绽。
“也先把他带下去吧。”房遗直打发完毕,就对李明达道,“也不排除是做戏做得太逼真,倒是可以用刑罚试一试他。”
“我觉得他可能真不知情,不过你试试也无妨。”李明达皱眉,陷入了巨大疑惑之中。
“嗯”房遗直应承,“这案子真奇怪,似乎碰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正常,审问起来就十分麻烦。”
李明达想了想运柴张老汉、四兄弟、石红玉……还真是,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。
“确如此。”
“宫里头的互相帮查得怎么样?而今倒觉得宫里的正常人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