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梳洗,微微皱眉看房遗直,问为何。
“有点脏。”
“牢房那点脏我又不是没见识过。”李景恒好笑道,表示这是审案,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仪式,没必要如此讲究。
“自然不是那种脏。”房遗直悠悠道。
李景恒愣了下,对上房遗直平静又冷漠的眼眸,恍然明白了什么。
李景恒不自在地笑了笑,“那还是不麻烦了,一则你们不会骗我,二则也玩够了那个女人,懒得见。回头瞧她跪地哭哭啼啼地求我,我也心烦。”
“石红玉求你?”李明达笑中否认,“不大可能。”
李景恒挑眉,“贵主莫要低看我。”
李明达讶异,“你是不是还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证供?石红玉真乃‘奇女子’,在男人方面她从不挑食。我们已经查到的,算上你,已经有六七人了。这只是片面,依照她的性子,只怕数量超乎想象。”
房遗直随即和李景恒说了那几个与石红玉有染的男子身份。
李景恒眼睛僵直,脸色再没有之前的轻松之态。本来李明达说数量的时候,李景恒虽然有些惊讶,但是他早猜测石红玉精通男女之事。毕竟当初她在自己跟前,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害羞扭捏。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