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了,不然我在你眼里哪还能正直?我怕我说出来,你耻与我为伍。”李明达道。
房遗直笑着摇头,表示不会。他再看李明达时,眸若点点星辰,眼里已然容不下它物。
李明达和房遗直随后休息了下,二人一边吃落香米糕,一边喝茶,顺便研究石红玉的地图到底送到什么人的手里。
“出不了平康坊,她既然躲在那里,还选择了那家铺子,一定是早前就了解过。长安城这么大,偏僻人少的地方也不是没有。她被人通缉,却偏偏选择了人多可能会有更大暴露风险的的平康坊。必然是因为那里头有她熟悉之人,与之联系比较方便。”房遗直推敲分析道。
李明达点头,“我想法大概和你差不多,看来这平康坊内所有的住户,我们都要开始排查了。”
“回头我会找个理由,让衙门的人重新每户做个记录,会名正言顺一些,避免打草惊蛇。”房遗直道。
李明达点点头。
俩人随即开始继续审问顺通,又把风月楼的假母叫来对质。
假母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两年来他以为重情重义的大靠山韩王,竟然是假的!
“你这厮怎么能这样对我呀!我还指望着还能来救我们呢!”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