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修长的房遗直边对其说道。
房遗直笑了。
李元嘉忙请他们进府,因他辈分最大,所以他走在前头引路。
李明达就趁机质问房遗直,为什么笑。
“公主不觉得可乐吗?”
“可乐什么?”
“从我长姐这论辈分。”
“什么辈分……”李明达随口嘟囔一句,忽然反应过来房遗直所说的‘辈分’。房遗直的长姐是她婶子,那要是从这论的话,房遗直可以算是她叔辈的了。
“大胆房遗直,你竟想占本公主的便宜。”李明达停住脚,对他道,“跪下行礼,好生拜见本公主。”
“贵主说过,您穿男装的时候是十九郎,可不必当您是公主,用不着客气。”房遗直‘有理有据’道。
“你……”李明达抿了下嘴,顿时就来了主意,“不过你可记得,当初骑马比试,你和尉迟宝琪等人都输了,每人欠我一个‘要求’。我现在就要求你,跪下给我赔罪。”
李明达很‘理直气壮’。
“公主确定要用这个要求?我刚得知石红玉的藏匿之所。”房遗直道。
“在哪儿?”李明达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