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。换成是他,就是本人坐在那里,让他描绘他也画不出来,更何况房遗直与她不过有一面之缘。
“厉害,厉害,真厉害。”尉迟宝琪感叹不已。
“倒不敢称过目不忘,只不过记性比一般人好些罢了,大概是从小背书养下来的习惯。”房遗直谦虚道。
“真巧了,我正需要此画,你就给画出来了。”李明达笑看房遗直一眼,随即招来刑部的画师,问其对照描绘可行,画师点了点头,仿画对于他们来说倒是简单。
“你们一共有几人?”
“五名。”画师道。
“先描绘十幅来,拿出去张贴,回头继续再凑二十幅。”李明达道。
画师应承,当即领着画下去照办。
尉迟宝琪不解,“给个死人画那么多画像作什么?”
“你怎知道石红玉死了?”李明达问。
“锅里的头煮的那个,不正是?”尉迟宝琪见公主如常态般对待自己,也便不像之前那般羞涩了,如故和公主说话。
“分得清面容么?敢保证是她么?”李明达又问。
尉迟宝琪噎住。
“风月楼厨房那四名哑巴兄弟,说得理由并不让人觉得信服。偏偏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