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。”
“竟如此,真不喜欢?可我瞧着怎么——”多福咂咂嘴,“那可能是奴多想了。”
“唉。”尉迟宝琪无心搭理多福,只是发愁,自己这样一面对公主就紧张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顺利表出自己的情意。
总这么憋着可太难受了。
“二郎别急,还是好好琢磨,找个最恰当的时机去说才合适,”多福顿了下,随即建议道,“但二郎可不能像刚刚那样,随随便便就出口,总得有个由头,说的不明不白,却又有点意思那种,,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“你这厮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?”尉迟宝琪讶异问。
多福嘿嘿笑,“都是二郎教的,平日瞧二郎对那些娘子们的手段,多福多少也能学些不是。”
“呵,从我身上学得,而今反过来教我,倒真是讽刺。”尉迟宝琪撇了撇嘴,骑上马就往家奔,不想自己竟然在府门口瞧见了房遗直。
他这个背着手,就站在尉迟府正门前,守门的小厮们很客气的在一边陪同,尉迟府的大门是开着的,该是他府里的人邀请过他了,他却没有进。
尉迟宝琪瞧着房遗直负手而立的背影,在夜色下,竟莫名有种孤绝寒冷的意味。
尉迟宝琪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