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着看了也是闹心,还不如不看。难道这次会有所不同?”
“不管怎么样,赶紧去看信还在不在。”
尉迟宝琪随即带着他二人去书房取信。
尉迟宝琪到了书房后,就四处翻找瓷瓶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每次收到信后,就会随手塞进瓶子里。”尉迟宝琪说罢,就从一个瓷瓶里掏出两封信来,看着不是,就去翻下一个,终于在高脚几上找发到了三天前那个没拆封的信,随即他就将信递到了李明达的手里。
李明达打开来看,然后把信递给了房遗直。
“是不是没写什么要紧的,就是啰嗦我让我好生学习。”尉迟宝琪说着就凑到房遗直身边看,随即脸色变了,正要张嘴说话,被房遗直一个眼神警告住了。
“把信烧了。”房遗直道。
尉迟宝琪点点头,让人弄了铜盆,随即就把信烧得一干二净,
“现在怎么办,后院那个死人……是报还是不报?”尉迟宝琪的意思是指上报朝廷。
“他就是大理寺少卿。”李明达看眼房遗直,随即就坐了下来,“这事蹊跷,既然她人已经死了,东西没得到,那杀他的人可能就会冲着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