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见消和过门香,三哥他盼了一天了,结果晚上却没有。”
房玄龄附和,转头质问自己妻子,“怎么没有?”
卢氏斯文地咀嚼嘴里的东西,继续夹菜不说话。
房遗直也是如此,面色淡然,仿若什么都没听到一般。
房遗则看看母亲,猛地转头又看向大哥,然后皱眉跟房玄龄汇报:“阿耶,一准儿是阿娘和大哥搞的鬼。”
房宝珠本来也想好好吃饭,但听三哥的话,就忍不住捂嘴笑起来。
房遗则瞪她:“看来妹妹也是个知情者。”
“说说,怎么回事,我的风见消呢?”房玄龄好脾气地问卢氏。
卢氏瞪他:“什么你的风见消,那是我做的东西,我爱给谁就给谁。”
说罢,卢氏又看眼房遗则,“你们父子吃不吃,不吃痛快走,我们娘三个还得吃呢。”
房遗则无奈地拿起筷子,继续吃饭。
房玄龄想了想,也还是吃吧,不然搞不好他晚上连水都没得喝。
饭毕,房玄龄不甘心地问卢氏到底怎么回事,这才得知他的‘加菜’被拿去送了公主。
“哪位公主?”
“啊,我知道,一定是最近总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