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九郎谬赞了。不过是徒有虚名,但遗直能有幸和十九郎为友,却是遗直此生修来最大的福分。”房遗直道。
前半句话没什么毛病,但后半句话,李明达总是听着有点别扭,又说不出那里别扭。
“我今天没准备什么东西,和你交换朋友之礼,改日送你。”李明达道。
房遗直点点头,倒一点都不客气。
“今天多亏你告诉我,不然我五姐的事,我大概这辈子都弄不明白了。”李明达心里到底放不下这事,起身和房遗直告辞。
房遗直也知道李明达的想法,送她离开茶楼,直至目送她骑马的身影消失,才算作罢。转头回了房间,就见尉迟宝琪倚着窗户笑。尉迟宝琪看见他回来了,忙请功求奖赏。
“瞧我有眼力吧,刚刚是故意显得自己忙,到处走,就为给你俩单独相处的时机。怎么样,跟没跟十九郎说?”
“说什么?”房遗直似不懂尉迟宝琪的话一般。
“说你喜欢她啊,心悦她,从看她第一眼的时候,就被她非凡的姿容迷住了,此生非她——”
“什么人!”随从感觉到门外有人,推开门,却只听到蹬蹬地下楼声。
尉迟宝琪去看了下,却没瞧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