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置办的一间宅子里,此刻程处弼已经带着人去查封。”李明达道。
“魏芫?”李丽质皱眉,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,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了。
长孙冲闻言,立刻道:“是公主身边的侍卫,八年前被公主给打发走了,理由似乎是‘看着不顺眼’。”
李丽质听出长孙冲话里的讥讽,气得立马回瞪他。
长孙冲倒是没什么表示,话说完了,就垂眸敛目,再就一言不吭了。
李丽质:“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。不过却也不排除他是因这件事记恨我,所以就把王长史的事赖在我们公主府的头上。”
“这些年来,王长史前前后后贿赂总数已经超过二十万匹帛了。俩人胆子大,贪钱不要命,就是利用了王长史巴结权贵的心思。你若是还不信,我便把柏庐叫来亲自和你说明原委。”房遗直正在隔壁间审问具体细节,刚刚李明达为了避免李丽质和长孙冲的阻挠,所以一个人在这边应付他们。
不多时,柏庐就被带了进来,跪在地上,哭着给李丽质磕头赔罪。
“怪婢子财迷心窍。因公主早前就嘱咐过,这些地方官求交好拉关系的信,一律不看,要烧掉。那些巴结的人无门可入,就在婢子身上下手,平常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