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害怕地垂着脑袋,一看就知是哪个殿里不当值的太监,跑出来瞎走。
“此为禁地,任何人没有令牌不得进出。你们若想散步,还请选择别处,赶紧走!”
“可那里面埋着奴们给贵妃窖藏的一坛酒,我们今日来,就是为了把这坛酒挖走。”李明达压低声音道。
侍卫首领程木渊听此话,颇感奇怪,“为何要把酒藏在这里,这地方可是宫里出了名的阴气重。”
“这位侍卫大哥有所不知,这酒就是祭奠死人用的,所以才会埋在这里。今儿有哪位尊贵人物去世了你们也清楚,贵妃不得机会出宫,亲自祭拜,才想起这坛酒让我们来搬。”
田邯缮听这话在心里很是佩服自家贵主,这信口胡诌的话竟然还讲得很有道理,让人十分信服。
“就在院子里东边的一棵树下,贵妃若是知道奴们空手回去,必然会骂奴们办事不力。”李明达转而使眼色给田邯缮。田邯缮连连附和,恳请侍卫们通融一下。
众侍卫们真有些动摇,转而看向首领程木渊。
程木渊皱眉,“不行——”
看来是进不去了,自然也说明里面若关着人,必然是个身份不好透露出去的人物。
李明达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