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公倒不至于做出这种事,不过依照他的性子,他必然是更想让自己的儿子尚长乐公主,而非遂安公主。所以长乐公主如果在遇到难处的时候,恳请他帮个小忙的话,他必然会愿意。”房遗直分析道。
李明达明白地点点头。有时候压垮一个人很容易,可能就是至亲之人的一句话。
“王长史传信的事可查清楚了?”房遗直叹道。
“还没来得及查,知道长乐公主去世的噩耗之后,谁都没有心思去顾及那事了。”李明达接着道。
房遗直点点头,劝慰李明达倒可以不必太急,等事态清楚了之后再说。
房遗直见李明达提起这时候,神色又不大好了,随后笑着跟她道,“我今日出门,刚巧在街上碰到一人,恐怕贵主也猜不到是谁。”
“谁?”
“季知远。”
李明达惊讶:“他来长安城了?却为何,见他姑母姑丈?”
“我也这样问他,他却说这都是小事,他此来京师是为一件大事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李明达问。
“科考。”
李明达笑,“是么?他还有此志向?倒是好事。”
“公主若在此心闷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