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总归是有可取之处。
长孙冲站得已经有些腿酸了,他没料到李明达会这么执拗,一定要逼他说出事情原委。而今瞧她竟然真的把房遗直给闹了过来,心知这丫头是要跟他死杠了。
房遗直和尉迟宝琪见礼之后,便就问候长孙冲,请他节哀。
长孙冲面色尴尬了下,却也温和点头应承,谢过他二人有心。
尉迟宝琪随后偷偷看一眼李明达,然后就紧挨着房遗直站着,等着公主吩咐。
李明达立刻问尉迟宝琪,“听说京中贵族子弟的风流韵事,你大概都清楚,八、九年前的可知道?”
尉迟宝琪忙道:“知道一些,公主想问谁的?”
尉迟宝琪话音刚落,长孙冲立刻皱眉,温言和李明达商量莫要胡闹了。
尉迟宝琪怔了下,正欲对长孙冲说这是公主的问话,跟他没关系。恍然反应过来,这是长乐公主的丧日,说这些是有点不好。
尉迟宝琪忙给长孙冲道歉,转即又觉得那里不对。若是此时谈论这些权贵子弟的事是忌讳,那公主刚刚又为何主动来问他。晋阳公主做事,可从不是不顾场合之人。
所以当下尉迟宝琪又懵了,看着李明达,又看向长孙冲,不知道自己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