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晋阳公主到了晋州去。而今眼前这么多长安贵人在此,那公主来到慈州也不是不可能。
随即见房遗直点了头。
季知远大骇,腿一抖,忙跪下了,给晋阳公主磕了头请安。
竹溪本来就被驿站内这些身份非凡的贵公子们,惊得魂儿飞了半个。而今一听自家主人说十九郎是晋阳公主,他刚刚嘲笑衣着一般是个骗子的人,竟然是晋阳公主!
竹溪感觉有无数根箭插满自己的全身,魂飞魄散,整个人几乎是软绵绵的瘫着跪下的。
李明达笑着看眼竹溪,逗他:“这回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竹溪抖音,差点尿了裤子,“奴……奴知罪!”
李明达让他二人起身,随即喊了田邯缮来。
季知远认出田邯缮,愣了,“他……他是?”
“为了查案,确定你是否无辜,不得已为之,季大郎可否介意?”
“不不不,完全不介意。”季知远慌忙道,然后紧张地跟李明达解释,张刺史及其妻子身亡的事,真跟他一点关系没有。
“倒是解释一下,据说你在张刺史死前两日,曾拎着一只鸡子上门,当场毒死威胁他们。”既然身份挑明了,李明达就开门见山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