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认?”尉迟宝琪咬着牙,心一横就再说一遍。他今天已经吓破了胆子,干脆继续说破了胆子,反正以后可能就没胆子了。
房遗直冷冷地眯起眼睛,月光下青衣华服的他,越发高冷清贵。其周身散发着万般冰冷的气息,令尉迟宝琪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尉迟宝琪壮着胆子,“我告诉你啊,房遗直,我其实不怕你。平时和你交往,那是我看得起你,让着你。你今天要是敢对我有什么非分之举,我就告诉、告诉你父亲。”
房遗直目光睃巡,冷盯着打量他,上上下下。
尉迟宝琪更慌了,紧抓着缰绳,防备地看他,时刻准备逃跑。
房遗直忽然轻笑了下,问尉迟宝琪,“你怎么看出来?”
尉迟宝琪愣住,他没想到房遗直会这么坦率地变相承认了,更没想到房遗直会跳过承认了这步,直接反问自己。
“我什么人,万花丛中过,诗书不见得多熟读,但男女之间那点事我却还是看得明白。”
“明白个鬼,我对她,非你所想那般。”房遗直目光滞了下,才道。
“行了吧,这话我听多了,到最后还是男女那点事。”尉迟宝琪不信道。
“赶紧随我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