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王爷,比我还害羞。”李明达问李恪还要不要说,不说她就走了。
“说,说!那个……”李恪有点拉不下脸来,最后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,才对李明达拱手,行一礼,正经致歉。
“歉意从何而来?”李明达不解问。
“之前在长安城,你调查坠崖一事,我对你态度有些不耐烦,为此致歉。”李恪话终于出口了,渐渐坦率,“当时因是偷着去京城,身份要隐藏,加之几番被房遗直拒绝,心情便很不爽。后来被你揭发出来,有面圣被斥的风险,情绪便更焦躁。当时对你态度不好了,还请妹妹见谅。”
李恪说罢,又再一次行礼给李明达。
“三哥肯屈尊如此郑重道歉,倒是难得。却也没什么大不了,我早明白你当时的苦闷,所以从未介怀过。”李明达霁颜一笑,令周遭顿时失了颜色,“不过三哥为何执着于房遗直,我倒是不懂。他有那么厉害?”
“有,”李恪肯定道,“你不懂,是他在你面前没现出来。其才不输于其父,却更懂收敛锋芒,拿捏分寸。自古有才华者,多狂傲自负,他贵在恃才不为名,能容他人。所以你瞧当世这些有才华的子弟,都愿与他来往,并以他为学习楷模。有才者多,能御人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