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房遗直。
房遗直一眼认出这是珊瑚珠,却不解李明达此举何意,遂疑惑看她。
“不知刚刚你有没有注意,吕清儿头上有一根银簪,簪头上就嵌着这种珠子。”
房遗直仔细会想了下,倒真没注意。不过这是要证实也简单,房遗直随即命人这就去把吕清儿头上所有的发饰都摘下,送过来。
“都摘下?那吕清儿可要披头散发了。”清娘虽于昨日在脏乱的牢房内熬了一宿,衣衫都沾了稻草,但她的发髻却一点都没有乱,脸也干干净净,必是早上的时候特意整理过。可见她如何爱护的容貌,而今房遗直却要弄散她的头发,这清娘恐怕是会发疯。
“一个犯人披头散发罢了,再正常不过。”房遗直显然没有关注到李明达看到的问题,随口说罢,便闲逸得品茶,越发觉得这茶的滋味好。
李明达扫眼房遗直的茶杯,发现里面除了盛放碧青的茶汤,并不见其它。
“你是不是学我?”李明达直爽问。
“嗯。”房遗直又喝一口,回了这话后,表情倒更加自在。
李明达倒是不计较谁跟她喝茶的法子一样,但房遗直的又一次“嗯”,真让她忍不住嘴角抽搐。
屋内的氛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