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酒楼里,这些文人聊最多的还要数昨日灵安寺的闹乱,各种说法。有觉得事情太巧合诡异,怀疑悟远住持被人算计。又有人说去没可能那么多人傻到去诬陷一个和尚,这没利可得,不大合理,遂怀疑是悟远住持真的就如那些闹事的百姓们所言,是个没有医术只为图名的草包住持。
李明达听得差不多了,正欲要走,便见男子坐在她对面。抬眼一瞧,又是房遗直,他这回竟然换了一套半旧青衣。衣服简陋了些,反倒把他那张脸衬得更加干净清俊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房遗直喊博士添了酒杯,便不客气的伸手取来摆在李明达跟前的酒壶,自己斟满。
“跟班。”他道。
李明达缓缓吸口气,有些无奈地看房遗直,“你用不着这么认真吧?说了开玩笑!难不成你还要随我去公主府住下不成?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房遗直道。
李明达瞪他,“你想得美,公主府岂是你想住就住。”
“便试试,只是那边同意了,公主可不要阻拦才好,遗直在尽本分。”房遗直墨眸凝定,一脸认真。
“行吧。”
李明达才不信房遗直敢主动请求临海公主,要求住在公主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