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住持的孩子,快来晾一晾你的证据。”
男子一脸不忿,“这等私密事,我哪里有证据。”
“啊,原来可以这样。那我说你是朝廷通缉三年的凶徒熊天舀,你也就是了!”
李明达说罢,就挥挥手,命人将其缉拿送官。
男子立刻老实了,忙赔罪,“这话是我不对,成了吧。”
田邯缮送走住持后,忙过来拱手请问:“十九郎,属下等该如何惩治这些暴民?
众被威胁困在大雄宝殿的百姓们纷纷面色露出不忿,却因为受人武力控制,不敢造次,还都是老实地站在原地。
李明达就对监寺道:“你们佛家心存仁善,不动武了,值得人敬佩。但有些恶人,便打心眼里黑到底了,便是你们如何好意待他们,他们也不领情。仁慈太过就是软弱,对于这些人,你们该硬起来就得硬起来。”
监寺忙点点头应承,“先前住持特意嘱咐我们,不许对百姓动粗,贫僧们刚刚才会如此无可奈何。”
“不伤人可以,却也不可让自己随意被人伤。”李明达说罢,便目光凌厉地扫向那些刚撒泼的百姓,“长些脑子的,想想事情经过,我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考虑离开。不走的,倒是蠢到底了,但都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