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涣看到地面些许颜色不同的痕迹,以及边角下木质略有磨损的痕迹,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。原来这檀木架子后面另有玄机,怕只怕这屋子里没人,架子后却另有耳朵。
二人刚好可以就着刚刚吵架的状况,互为沉默不言,倒也不显得突兀。
此后片刻功夫,门外就来了通报,传来裴驸马朗朗的笑声。
裴驸马穿着一身绀袍,一抹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,更显得他样貌俊朗,神采飞扬。他潇洒地大迈步进门之后,忙让房遗直和长孙涣免礼,然后就提议他二人去花园里边走边聊。
房遗直和长孙涣互看一眼,都心下了然裴驸马的用意,恐怕那架子后真有人在偷听,这会儿支走他们,也好让里头的人出来。但当下自是不好拒绝,遂客随主便,跟着裴驸马去了。
裴驸马意在房遗直,遂一路与其闲聊,多是问候其父亲房玄龄的情况,房遗直一一作答,倒是本分。长孙涣则趁机放缓脚步,而后跟自己身边的随从小声嘀咕几句,方快步追了上来。
“当年在长安城,我与梁公一见如故,当日就相聊至深夜。而今这七八年过去了,也不知他如今可好?”裴驸马问道。
“驸马放心,家父他一切安好。”房遗直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