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很不适应。李明达才懒得留在此处眼见心烦,没事找事。
李明达反驳完了房遗直,便理都不理会他一眼,直接跟李恪拍板定下,她今晚就搬去吴王府住。
“荣幸之至。”李恪笑道,随即请李明达先行,他则跟房遗直告辞,请他一会儿完事后,定要去找自己。
房遗直点了点头,目光随后就落在了李明达的背影上,但只驻留了片刻,便迅速移开,遂没人注意。
长孙涣还在一边偷偷乐,他瞧热闹不嫌事儿大,又怕引火烧身,所以刚刚一直是安安静静地看热闹,没敢哼出一声。这会儿人都走了,长孙涣才去碰一下房遗直的胳膊,怪他多言,竟然连晋阳公主都敢得罪。
“我这表妹看似温婉可人,乖巧娴静,实则性子里很有韧劲。谁要是真敢多管闲事惹毛了她,那她那张嘴可也不是吃素的。遗直,你以后可有的倒霉了。”长孙涣幸灾乐祸,“不过我倒真有点好奇你俩如果斗嘴,谁会赢。”
房遗直漠然斜眸看他一眼,并不吃长孙涣这套‘恐吓’。
长孙涣见房遗直不就范,又咋呼他几句,想让他害怕一回求求自己,却没想到到头来他一句话不说,反而是自己说多了磨磨唧唧,显得很没君子气度。于是长孙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