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踌躇不知该不该开口,面色有点为难。
“程侍卫什么时候这般优柔寡断了?”
“公主如若保证不会追究,属下方敢言。”
“好,我给你这个保证。”李明达干脆道。
程处弼:“有人让我带话给公主,这案子不能再查下去了,此刻得了起初所要,便刚刚好,深了难以收拾,只怕会令公主悔不当初。”
“什么人?”李明达目光凌厉地看着程处弼,立刻质问。
程处弼闷声垂头,不语一言。
李明达瞪他一眼,意欲再发威。便见程处弼跪地,任由李明达惩罚。于友他不能不义,于上级他又不能不忠。遂在这样的关头,他唯有选择自己受罚方能两全。
“你倒是刚烈,比你父亲更甚。”李明达无奈地笑了,让他起身。这样的人才,她怎可能忍心去罚他。
“你这个朋友的忠告我收到了,但未必会听。”李明达随口叹一句,便背着手在案后坐了下来,随即便有侍卫将于奉带了归来,令其跪在地上受审。
于奉显然受了很大的刺激,身体不停地哆嗦。他看到李明达后,便苦苦哀求,求她不要伤害太子妃,放了太子妃一码。
程处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