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的事。”
李明达看他说话态度眼神儿诚恳,知道他没有作假。
再问也没什么了。
半个时辰后,房遗直到达魏王府。
随后房遗直就和李明达承认吴王私下里联系他的事实。但对于吴王在上巳节偷偷隐藏身份,就是为了见自己一事,他毫不知情,也不曾在那天见过吴王。
李明达点了头,又有些欲言又止。
房遗直请他但说无妨。
“他说安州有事,才去找你,你可知道是什么事?”
“不知,遗直对吴王身上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。”提起李恪,房遗直本来温柔的表情瞬间漠然,口气更冷漠。
李明达还从没见过房遗直态度这么冰冷。
李泰倒是似乎理解房遗直的心情,让他尽快离开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李泰:“这事儿你可能不知道,你三哥小时候顽皮,撞过梁公夫人,令其小产险些丧命,所以房家的人对你三哥一直没什么好感。”
李明达:“原来如此,这房家人倒真是厉害,”敢和王爷结仇。
李明达回宫后,太医那边传了消息,将诊脉断出的日子与东宫司寢记录做了对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