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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孙府可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!”长孙冲咬着牙恨恨道。
刘树榆愈发愧疚,冲长孙冲磕头,“奴对不起大郎往日厚待!奴该死,愿意这就去领死!”
说罢,他又咚咚地不停地磕起头来,很用力。
长孙冲却觉得十分可笑,“说这些话有用?若非人家查明证据,你只怕还缩着头不认,眼看着我二弟去送死!”
“他不肯说杀人缘由。”李明达和长孙冲道。
长孙从厌恶地扫一眼刘树榆,厉言道:“还不快说!”
刘树榆保持跪地,双手按在地上,面紧贴地面的动作,再不动了。
长孙无忌见状再也忍不了了,一巴掌拍在桌上,怒吼道:“你这贱奴,果真找死。好,便如你所愿。来人,大刑伺候!”
刘树榆吓得身子哆嗦了一下,但随即还是保持之前的状态,一动不动。
长孙无忌更为恼火,几欲起身。这时就听李明达轻唤了一声舅舅,请他消气。
李明达看眼刘树榆,在面对长孙无忌暴怒的情形,他竟虽然全身多哆嗦异常害怕,却还是不肯多说一句。看来此人心中有事,而且很执着,只是简单粗暴的办法应该不会令他轻易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