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躁的边缘,可对着丁澄,他半点都发泄不出来。
又一顿,他继续道,“澄澄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这是齐陵的心声,也是他暴露给丁澄的脆弱之处。丁澄没有他,依旧可以拥有广阔的天地,无限星光的未来,可他没有丁澄,他都不知道他再活一世的意义在哪里。
丁澄闻言他心中的自责和心疼就更多了,他轻轻拍抚着齐陵的背,“我知道,我知道,齐陵,我也是这样的,我保证,以后绝对不会了。”
丁澄又重复了好些类似这样的话,可齐陵都没再应他,好似是听到了,又好似齐陵不打算相信他能做到。
齐陵出了一趟帐篷,拿来了药箱,他亲自给丁澄处理身上那些被磕碰到的地方,顺便他还打了水,让丁澄擦一擦身体,又带他到另外一个帐篷里,要给他好好洗了个头。
丁澄这才恍然,他邋遢狼狈的模样都让齐陵瞧见,还被嫌弃了。
“我昨天也洗头洗澡了,只是没用洗发水而已,”丁澄和齐陵强调一下他的干净,可还是被无视了,他拉着坐下,然后齐陵亲自给他洗。
“给你放松一下,”齐陵这便算是解释了,他若真的嫌弃丁澄,就不会坐这里亲自给他洗了。
“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