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陵闻言,手在丁澄后颈上揉着,又放开些许,他们的眸光碰上,头微微偏过来,就吻在了一起,带着些许冰凉气息的吻,渐渐被灼热取代。
他们一开始吻得很慢,又突然被激烈取代,毫无章法,又过于着急,也不知是谁的唇被磕破了,淡淡的血味儿加深了刺激。
他们靠在门上,吻得难解难分,似乎要把分离这一周的吻一下子补回来似的。
“呼,呼……”丁澄喘着气,他之前在水下憋气那么久,都没这种窒息感,可和齐陵吻久了,他就有一种心脏要爆炸的错觉。
他们唇分,一对视,又再吻一起去了,他一步步往床铺的方向走去,就是不小心撞倒了行李箱也毫无感觉。
干柴烈火好似不足以形容,总之这把火来的突然,也来的猛烈,将一切理智和顾忌都烧干净了。
齐陵的吻从丁澄的唇移开,落满了他的脸颊,再是他的脖颈,他们的外衣在走到床铺时就已经脱下,再是毛衣,衬衫,裤子,袜子……
一件件丢在枕头边,又或掉到地上,一片乱散。
“齐陵……”丁澄轻轻地喊了一句,他已经动情得眼眶微红了,这时候还要止住,真的是一种折磨了,但在继续下去之前,他也有话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