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捐血了，并不是因为我能力的关系。”
听到她突然消沉的声音，蒲豫阖上了书：“没什么好妄自菲薄的，你不是成功推销订单出去吗？”
“呃，也只有你买单吧？”她笑出声。“还是因为你没得选择，”
“我是选择过了。”他低语。
“是吗？真是谢谢你，老板娘夸我了，听说你是她朋友的儿子吧？她说你的反应很好，夸我尽责。”
“我也推荐几个朋友去买，没特别告诉你。”他说。“不过我舅舅这人比较吹毛求疵，所以我才打来麻烦你。”
“这点小事说什么麻烦，我等等把几款热销的连结发给你。”她笑着说。“另外你以后有朋友买也不用客气，毕竟是让我做业绩，我可以打个折。”
“正常卖就行，他们不差钱。”他淡淡一笑。“里头就我最穷。”
“哎呀，说到这件事我该还你钱了。”
他还没来得及拒绝，手机就传来叮咚，本想开口说不用的，可又想到刚刚自己说自己最穷。
……马上体会到什么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曹大哥的服务真的很好，下回我该主动问他上班的时间，我去给他推广一下，要我同事需要搭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