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眼,笑道,“像什么话,这在人家家呢。”
温欣隔空么么了一下他,才想起来水瓮没水的事, 让他跟着去打水去, 赵胜军通完了炉子, 嘿嘿笑着就出去跟着老丁头出去打水去了, 温欣穿了衣服起来, 收拾了床上的东西,开门出去, 外屋两个人都不在, 只有那只小树趴在炉火边。
温欣叫了那小树两声名字, 那狗狗十分高冷,趴在那里懒洋洋的甩了甩尾巴给了温欣一个凉凉的眼神。
在山上打水更不是容易的事,赵胜军帮着老丁头从好远的地方拎回来两桶水,听说是凿了冰窟窿才提上来的水,冰凉的水浸的骨头疼,温欣看着这么辛苦,也不敢用了,本来想着好好洗一洗也不行了,舀了一瓢水猫抹脸似得洗了洗。
吃了老丁头的杂粮粥,温欣翻出自己带上来的糕点给他留了一盒,老丁头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直言没吃过这好东西。
晚上睡了个好觉,早上又吃了顿热乎饭,温欣穿好棉袄大衣,围上围巾,带上帽子手套,套上昨天烤干的棉鞋,十分臃肿的就准备出门了。
赵胜军还是那一副利落飒爽劲儿的,啥也不带,穿上他的厚实军大衣就出门了,看着温欣还跟老丁头傻笑,“看来我媳妇昨天是给冻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