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一愣,脸色顿时变了,急忙道,“丢人的事,丢人的事,是万恶的教会学堂,传播的都是资本主义毒瘤,怪我怪我,一时又说错话了。”
这个话题显然不是那么愉快,好在大锅上的汤已经烧开,汤里躺了两根大棒骨,是黑子家昨天分的,因为他们家工分少,到最后连牛下水都没捞到一副,就拿了这肉被剃光光的大棒骨回来。
这时候这汤已经熬了一晚上了,这是第二次煮沸,汤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白色,正是上好的高汤,黑子娘熟练的一手抓浆一手拿着一个小勺子,肉浆就被挤成了一个个圆丢丢的丸子,刷刷刷的滚到了那口牛骨汤中。
黑子娘煮了两次,第一次只煮了一小半,一个个圆溜溜的丸子都被煮的熟透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另外一大半盆,黑子娘煮的时候不断在锅中加入凉水,保证水一直不开,待煮的丸子都变了色之后,黑子娘就把他们都捞了出来,据黑子娘的说法,这样的丸子保存时间长,下次吃的时候直接煮开就能吃了。
温欣的大力圣手把这牛肉的粘性都打了出来,再加上黑子娘调好的面粉淀粉,牛肉丸吃起来十分弹牙可口。黑子娘一个劲儿的往温欣碗里盛丸子,自己却是在温欣一个劲的劝才吃上两个,两个小家伙倒是没心没肺,对着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