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,轻叹了一声,“以后别这么吓我。”
萧景姒点头:“好。”
他抱着她的手,在颤抖。
从她长大后,秦臻便没有再抱过她了,他以为她长大了,竟不知抱在怀里还是如此瘦弱,小小的,像个没长大的姑娘。
他松手,领着她进屋,说:“你一年没有回来,我酿的酒堆了很多,今晚陪我喝两杯。”
萧景姒应:“好,不醉不归。”
秦臻笑,还是这么贪杯呢。
她笑着,眼睛有些红,却一直明眸皓齿地笑,眼里有欢喜,也有怅然后的安定与坦然。
兜兜转转,她回了家,不问路途坚信,没有虚与委蛇,也不嘘寒问暖,他备了她最爱的酒,一直等她归来,便够了。
洪宝德抹了一把眼泪,心酸酸的,扯了扯嘴,笑了,说:“古昔,你站在外面做什么?还不快进来。”
秦臻与萧景姒回头,对他招招手。
他愣了一下:“噢。”然后颠颠跛跛地进了屋。
关了门,灯火阑珊,照着来时路,将军府的常青树,一枝绿枝出墙来,月光落下淡淡的光,影子都是温柔的。
屋里,传来女人与小孩的声音,言笑晏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