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顿了一下,她看着镜湖的眼睛说:“对不起。”
他知道她为什么道歉。
因为不能还他一场情深。
镜湖摇头,拍拍她的手,动作很轻,有些颤,回:“没关系。”
与她预想的一样,他总是这么纵容着,不留余地地。
他似乎试图想要安抚她,拧着眉想了很久。
“景姒,别为我不平,我不亏的,真的。”手还抓着她的,镜湖手心的汗,有点灼热,他微微后倾,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眼,显得随意,“我一个人惯了,几百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,以前我都不懂冷暖,你是第一个亲待我的人,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对我真心也让我珍惜的人,这已经很好了。”
因为亲待,弥足珍贵,他从来不觉得亏欠,他不欠,她也不,冷暖自知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他啊,真的想把最好最好的东西都捧出来给她。
萧景姒郑重其事似的,抓紧他的手:“我会待你好,一辈子都待你好,以后你都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她说得坚定,像发誓似的。
大概因为给不了情深,所以,她想要掏心掏肺。
镜湖不由得失笑,半是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