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”
凤玉卿站到冰墙前面,怔怔地看着里面,失神。
晚月说:“她就放在里面的冰棺里,”指了一个角度,“从这里可以看见。”
他如梦初醒,抬手,摸着冰面,很轻很轻地喊了一声:“景姒。”
晚月身子一震,看向凤玉卿,看着他侧脸轮廓柔和,红了眼,那样悲伤,他用手贴着那冰面,那是从听茸境凿来的深潭寒冰,很冷很冷,光是用手触碰都能冷到骨子里,凤玉卿痴痴地看着冰面后模糊虚幻的影子,问了一句:“你躺在里面冷不冷?”
晚月眼睛一红。
然后,他便一句话都不说,蹲下,靠着那冰墙,对着冰面之后的棺材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。
晚月抹了一把眼睛,故意放肆地大笑一声,嘲笑他:“大男人的,哭什么哭!”
他蹲在那里,没有抬起头,手一点一点拂过冰面,问:“你知道里面是什么人吗?”
晚月刻意回答:“是楚彧的妻子。”不是你凤玉卿的妻子,用不着你这样心如死灰生不如死。
他却回答:“那里面是我深爱过的女子。”他转头,红着一双好看的眼睛,认认真真地告诉她,“我深爱过的女子,她叫萧景姒,卫平侯府萧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