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了几声,竹屋的窗被推开,一只素白的手伸出窗外,那鸟儿便扇动着翅膀落在皓白的手腕上。
半开的窗,露出一张侧脸,眉眼英气,是个女娇娥,她解下鸟儿腿上的信纸,摊开在掌心,指腹上有厚厚的茧子。
一行字跃然纸上,窗儿里的人也沉下了轮廓,将掌心的信纸揉作一团:“楚彧,这是你逼我的!”
一双紫眸,凝成了幽幽冷光,似听茸境雪夜里的月。
片刻,竹屋里的女子披着衣服,提着一掌灯出了屋子,绕过梅林,去了东南方的屋子,她将灯放在的屋外,掸了掸肩头的雪,对守在外头的织霞织胥点了点头,转身,忽然回头,挥一挥袖。
织霞与织胥毫无防备,倒在了雪中。
女子笑了笑,推开了门进屋。
“啪嗒。”
萧景姒还未睡下,从榻上起身:“是谁?”
来人唤了一声:“主子。”
萧景姒披衣去了外间,将遮盖住夜明珠的的布取下,屋里立马亮堂了,她问:“是紫湘吗?”
紫湘撩开里屋的帘子进来:“是我,我来给主子守夜。”
萧景姒又坐回榻上,缓缓侧躺下,问她:“你伤势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