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跟我装蒜!”
“我何时装蒜了?天光,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话音落,女子调头便要走,却被天光拽住了手,她红着眼,手握一把玄铁长剑,咄咄逼人:“那晚在伺机而动的妖,除了我,便只有你,不是我做的,那一定是你。”
与她对立而站的女子一身白色纱裙,头戴帷帽,垂下的纱幔遮住了半张容颜,月下,轮廓模糊,女子抿了抿唇,已不耐烦,用力推开天光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铿——”
天光拔剑直指,字字珠玑,道:“操控尸体的,不是高超的摄魂术,是紫绒貂族最上乘的附身妖法。”
女子转身,风吹起帷幔,一双温良宁静的眸,有一闪而过的凌厉:“凭空捏造也要有个度,便是我父亲也不能附身尸体超过一刻钟,我哪有这样的本事,而且暴乱时我早便回了北赢,你休要血口喷人。”
天光手里的剑逼近她,半分也不退让,大声喝道:“你还狡辩,野妖暴乱的那个晚上,我分明在大凉宫里看到了你,你根本没有回北赢,你还在人族。”疾言厉色,天光逼问,“还有谁?是谁在帮你混淆视听?”
剑前的女子轻轻掀了掀眼睫,目光看看锁向天光,默了须臾,忽然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