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,你那么疼她,能不能再疼她一点,也许,也许就会爱上她了。”
毕竟他们相识了十年,有了孩子,而且,她是他那样疼惜的女子。
秦臻却沉默了,过了良久,他摇头,叹了一口气:“景姒,我们三个都这样顺其自然地一起走了十年了,要调头怎会轻易。”
萧景姒皱眉:“秦臻,我不懂。”
她怎会懂,他那样小心翼翼地藏着他的心思。
不想让她忧心,他尽量显得平和,平心静气的口吻:“景姒,别为我们忧虑,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,有自己要承受的东西,也有自己不能放手的东西,即便会累,会走投无路,可是人生下来,不就是渡劫,总能渡过的,便是渡不过,也纵有一老。”他顿了顿,极其认真的神色,“宝德,我会穷极一生去待她的。”
萧景姒抿了抿唇,没有再说什么。
秦臻走后不到一小会儿,洪宝德便过来了,似乎赶着点似的,错过得刚刚好。
“秦臻刚刚走。”
洪宝德就着沏给秦臻的那盏茶,给自己倒了一杯,很坦荡地说:“我知道啊,我特意等他走了再来的,免得我俩带着你一起别扭。”
她倒‘体贴’,分明有意无意在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