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什么关系?”
镜湖不多做解释,只是极其认真地命令:“这不是你能问的,只要记住,谁都不准伤她半分。”
天光抱手:“是。”
这个曾经除了鱼,对世间万物都一副兴致缺缺的男子,如今会为了一个女子动怒认真,才一次谈话,三言两语,天光便看破了,萧景姒那个人族女子,是镜湖妖尊心头的人。
女帝与帝君离席,宫中夜宴,便到此落了暮色,月色便渐浓了。
楚彧抱着萧景姒回星月殿,紫湘在前头掌灯,淡淡黄昏的光,有些暗,在地上落了一道一道人影。
他抱着她,走得很缓很缓。
安静的石子路上,楚彧突然唤了她一声:“阿娆。”
“嗯。”她本有些困意,也消了不少。
楚彧也穿着明黄的龙袍,与她白衣金线的衣摆缠绕在一起,发冠上垂下的玉石冕旒来回晃着,稍稍遮住了他俊逸的脸。
他说,用叮嘱的语气:“朝中的事你先不要管,你现在好好养胎,什么事都不要操心。”
“政事可以不管,但旁的人觊觎我的帝君,我总不能任由他人抢了去。”
难得她冷清的性子这样俏皮了一回,楚彧笑了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