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打死你这泼皮!”
这是唱完了白脸又唱黑脸?
凌织神色平平,只道:“周太保不必如此。”
周卫冲一副义愤填膺的神色,颇为恨铁不成钢:“小儿对郡马不敬,误伤了郡马贵体,犯下如此大祸,怎能轻饶!”
误伤?这是想用一顿打就揭过去呢。
凌织顺着话道:“是不能轻饶,周太保,我们朝堂上见。”
周卫冲大吃一惊,竟不想这手无实权的温婉女子竟如此得理不饶人。
“郡主——”
凌织不欲与周卫冲多言一句,对身侧两位少将军道:“把郡马抬到马车上去。”随后出了院子。
周卫冲心道糟糕,连忙追上去:“郡主!郡主!”
“郡主留步!郡主!”
“请听老夫一言,郡主——”
人已出太保府,这宜阳郡主的态度是半点不缓和,周卫冲追到门口,见那女帝的亲兵已护送马车走远,甚是忐忑不安,就怕这家宅只是,捅到女帝哪里去。
周卫冲回了院子就大发雷霆:“你还不跪下!”
周怀壁虽纨绔,对这老父亲也是真怕,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下了。
“爹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