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的感觉,让人心塞。
又来回走了几圈,洪宝德有些急切,问身旁的李管家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。”
李管家回道:“隅中刚过了一刻。”
怎么回事,昨日魏峥说各自从自己府里出发,在城门口汇合的,他竟迟到了。
洪宝德拧了拧眉头,有些疑虑:“魏峥一向守时的。”吩咐李管家道,“差人去忠平伯府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李管家才刚转身,就见忠平伯府的张管家匆匆赶来了,便又折回去,对洪宝德道:“相爷,伯府的管家来了。”
洪宝德转头就看见张管家满头大汗地跑来:“张管家,怎你一人来了?你家伯爷呢?”
张管家擦擦汗:“伯爷一个时辰前便已经动身了。”
洪宝德惊:“……”
愣了许久,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问:“张管家你的意思是说,我被你家伯爷放了鸽子?”
魏峥为人刻板,十分守信,迟到已经是破天荒了,竟还将她一人扔下先走了!这不是他的作风啊。
洪宝德有种奇怪的预感,好像有什么不对劲,
张管家说:“伯爷走前并未交代出行的事,只留了一封信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