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,自此,就过上了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惊险日子。
楚彧回屋的时候,萧景姒醒了,正坐在床榻上,披着一件衣裳发呆,一头雪色的发,垂在肩头,衬得小脸越发白皙,点漆的眸,泼墨色,黑得像明亮的曜石。
“怎么起来了。”
楚彧皱着眉头走过去,将她抱进被子里,捂严实了,她现在没了内丹,他得时时刻刻看着她,不能冷着。
萧景姒拉着他躺下,他摇头,说身上凉,取了屏风上的绒毯,等捂暖了,才上榻陪她躺着。
萧景姒滚进楚彧怀里,身子突然变得羸弱,软绵绵地没有力气,轻声地说:“我刚刚睡醒了,你不在屋里,你去哪了?”
楚彧回:“心疼你,睡不着觉,出去走走。”
孩子的事,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家阿娆知道,不然,她定会觉得他不爱孩子不疼孩子,自己的骨肉,怎会不疼爱,只是,与她比起来,就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他果然,很是自私。
所以,不能让她知道。
萧景姒显然信了他的话:“我很好,别胡思乱想。”
楚彧嗯了一声,亲了亲她耳边的发:“阿娆,等你身体好些,我们动身去北赢吧,大阳宫依山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