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交代后事一般,让她不要做傻事。
然后,楚彧的手,从她手里滑落,闭上了眼,再也没有睁开,躺在血染的床榻上,一动不动,胸口,有大片大片红色的血花。
“楚彧。”
“楚彧。”
萧景姒愣愣地,喊了他两声,推了推他的肩膀,没有人应她。
“楚彧!”
“楚彧,你醒醒!”
她终于大喊出声,哭着闹着,用力拉扯他的袖子,歇斯底里地。
“楚彧!楚彧!你说话,你睁开眼看我啊,你不要躺着,我怕,我怕……”
她怕,怕他再也醒不过来,怕得要命,怕得不想活了。
声嘶力竭,萧景姒却还是哑着声音一直一直哭喊:“楚彧!楚彧你应应我,你应我一句啊,楚彧,楚彧!”
“你别闭着眼睛,别吓我了,楚彧。”
“楚彧!”
没有人应她,任凭她怎么哭怎么喊,都没有人应她一句,楚彧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,身体冰凉,像死了一样,连气息都听不到。
萧景姒重重跌坐在榻上,声嘶力竭了,哭着哭着,没了声音,木然地泪流满面。
整个屋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