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会刺激到她。
楚牧道:“说吧,说实话。”
得了钦南王的话,宋长白便也不在瞒着,实话实说:“很不好。”
楚牧与萧景姒的脸色都变了变,十分难看。
“世子的心脉本就严重受损,而且先前世子妃被劫,世子爷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,祸及了肺腑,若是常人,怕是早便一命呜呼,本来好好调养,还能撑些年岁,今日这一剑,虽没有伤及要害,却是再次伤了心脉,只怕会引起咯血之症,最后,”宋长白看了看两位的脸色,顿了很久,才把最后一句吐出来,“心脉衰竭而亡。”
钦南王老人家身子一趔趄,被华支搀扶着,站都站不稳,整个人都憔悴颓然了,佝偻着背,一点精神头都没有。
反倒是萧景姒,镇定些:“苏暮词开的那个药方,还有没有用?”
唯有一旁的紫湘知道,她家主子抚在床榻边缘的手,指甲都掐断了,她不慌,不乱,是不敢乱,不敢错。
宋长白道:“若是凑齐了那四味药,即便不能痊愈,也能保一时无虞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萧景姒敛着眸,坐在榻上,守着楚彧。
她吩咐华支将宋长白送出去开药,并让之安排宋长白住下,便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