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娆费脑啊。
萧景姒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,说:“可以叫桂花,荷花,牡丹花。”她笑,“九只都不怕。”
楚彧震惊:“……”
萧景姒很认真地问:“不好听吗?”
他点头:“好听,都听你的。”叫什么无所谓,阿娆高兴就好。
萧景姒嫣然浅笑,只觉得日子静好,一直这样便好了,不用攻于算计,家长里短也不错。
这时,华支在屋外道了一句:“世子爷,沂水夫妇来求见。”
楚彧取来毯子给萧景姒盖上:“应该是来给菁华议亲的,阿娆你睡会儿,我过会儿便来陪你。”
她点头,说好。
楚彧回来时,天都黑了,萧景姒醒着没睡,对着烛火正在做女红,手里是小孩子的衣服,她不太熟练地在绣花纹。
萧景姒的女红很一般,不过,她性子好,而且聪慧,学得有模有样。
楚彧走过去,皱了皱眉:“怎么还不睡?”
“我在做衣服。”她将自己绣的样式给楚彧看,眼眸里全是笑意,“好看吗?这是女孩子的,这是男孩子的。”
楚彧将她手里的针线拿走,看了看她的手指,确实又被针扎的痕迹,心